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How many nocturnal knight can stand on the point of a pin?

超级杂食,洁癖慎点

(Red X/Robin)彗星来的那一晚

此文包含作者森森然的怨念~【玩到太晚脑子糊好久只有写迟到这么久的万圣节文(´・_・`)

X依然身份不明【你猜是不是小翅膀。以及对不起我又写成TTG Robin了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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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'宇宙南瓜灯'即将闯入大气层,这无疑是今年最吸引眼球的节日惊喜。或许是有人故意为之,而且相当成功。噢,开个玩笑,形状酷似骷髅的小行星2015TB145预计将于万圣节期间造访地球,我们的观测到…”

    没什么好新鲜的,糖在罐子里,火在壁炉里,野兽小子在窝里,全泰坦塔只剩下美好和温暧。电视响着,没人注意,全员都在罗宾的指挥度过完美的万圣节。这很正常,当某人的队友是外星公主,半机械人,恶魔的女儿和变成动物的超能力者,而他本身又是蝙蝠侠的学徒,这个世界上很少有能吓到他的东西。除了一点失控,混乱和戏剧性。

      几个小时前,红叉也这样认为。

      潜入泰坦塔,这对他来说,本该像给自己戴手套一样轻松自然。然而在密码盘前面,他还是迟疑了一会儿,以至于红叉不禁有些羞愧———自己竟隔了如此之久才到此一游。最终,银白的钢板门还是无声滑向两侧,对接的厢式电梯同时打开。他收回踏出的脚尖,顺手把密码改成了“BADASS”,现在正是报仇雪恨的时间:上次罗宾摔在了他的肚子上,红叉还来不及施展体术就被抢占了先机。他自然无从得知这古怪的格斗门路师出何方,究竟是从那只老蝙蝠那里学来的,还是是罗宾自创的。喔,迪克.格雷森看上去像小鸟一样轻盈?那好,让他一屁股坐在你的胃上试试,你会胃液回流,血液上蹿,僵在那里不得动弹。还好自己戴着头盔,没人希望这种时候被看见脸。

      红叉明白,自己的失误该归结为预判对手行动不利,新设备不熟,甚至刚吃的水牛城鸡翅。好对手总会发明新战术,无端迁怒罗宾及其臀部,这有点孩子气,他也意识到了这点。但万圣节,不正是重拾童心来捣蛋的狂欢节?

     “咔嗒,咔嗒 ”某种金属撞击地板的声音由远而近,似乎竭力营造毛骨悚然的效果,白色顶灯忽明忽暗地滚着电流声。“菜鸟。”红叉无声地评论,单手撑地,借助墙壁跃入通风口,蹲在横梁上俯视。

     “开门,Booyah!”打扮成德古拉的钢骨,身上多半戴着干扰设备,就能解释那些“超自然现象”了。少年泰坦吓人的手段总这么乏善可陈,就像他们的领队一样。而现在钢骨的内置播放音乐已经从“恐怖片配乐”切到了“RAP40金曲”,甚至跳着机械舞走进廊厅。没有触发警报,也没有麻醉气,那扇电梯门对使用旧密码的家伙依然友好敞开,电梯厢里继续传来“They said I rap like a robot, so call me Rapbot…”的歌声。红叉疑惑地检查了密码盘,它正常得就像他从未染指过一样。小子,本事不错,但是系统自行修复可不是什么难事。


      电梯里面的超级英雄贴画和外卖单一扫而光,里面漆黑得像高谭的夜,看样子,罗宾是要来真格的了。起居室里一只绿色大蜘蛛正盘踞在角落里织网,成堆的骷髅躺在沙发上,笑得龇牙咧嘴的南瓜布满每个角落,烛台上燃着手指关节形状的蜡烛。电话铃声突然响起。“蜘蛛”变回野兽小子,快活地跑去拿披萨,虽然他根本没有点过任何披萨。一个笑容从红叉的头盔下闪过,他从黑暗中侧身出现,开始把罐子里的“灰尘”换成“闪亮粉”,一一拧掉骷髅的下巴,还抓了一大把眼球糖和脓包饼干…看到三个影子飘过,他又果断地回到了藏身地,乌鸦把灰尘撒到完美无缺的骷髅上,而星火和野兽小子开始欢笑着分享糖罐里的点心———它又是满满的了。也就是说,在自己转身的瞬间,一切都恢复如前了。


       事情变得有意思起来。

      幽灵紫灯被换成迪斯科彩点灯,结果阴森的紫光完好如前。蝙蝠谷脆乐被藏到架子的顶层,可罗宾依然伸手就能够到再次位于第二格的零食。红叉甚至挑战了自己的极限,把那张Scared Figure Dance的唱片偷到了手,这有点过分了,毕竟迪克花了那么多心思来筹备完美万圣节。正当他在沙发背后,犹豫要不要把唱片放回去的时候,他听到了只会收录在这里面的恶俗舞曲正从客厅正源源不断地传来。

      居然备份?Dah,小伎俩。出击警报响起,罗宾扫兴地拎着棍子号召出击。红叉从通风口探出脑袋,用细线钩到了唱片,一点点把它吊到半空中,音乐终于停了。当他隔着手套捏着那张唱片时,而手指上满是汗水,某个泰坦成员的手推开了起居室的门,舞曲继续响起。红叉一低头,唱机上转着黑胶盘,和自己手里的分毫不差。“看到气急败坏的迪克的得意和好胜心迫使红叉又试了几次。手边堆起五六张唱片,音乐依然响彻全楼。这不好玩,现在他真的开始感觉到害怕了。

      他当然不信任何怪力乱神,即使这些东西真的存在,也绝对没有什么守护天使会为你击败它们。遇到它们,为什么要祈祷?唯有依靠——自己反击。尽管人生经历不长,但他确实学会了些东西,某些会被自负的成年人称为“人生哲学”的东西。

        把仓库的圣诞树和槲寄生搬出来,用X镖击碎那些傻气的南瓜和骷髅,大把大把吞噬糖罐,然后把罐子杂碎…与其说是他肆无忌惮,倒不如说是惊魂甫定,急于做点什么让自己不要再胡思乱想。然后站在那里,屏住呼吸瞪着它们,生怕自己的视线一旦离开,它们就会自动愈合了。然而,即使他炸掉泰坦塔(这只是一个比喻,他不想看着别人在节日被吓坏甚至受伤),它还是会毫发无损地迎接五位成员。

 

       罗宾和星火同时进来,外星女孩拿起桌上的遥控器。“当心你背后!”罗宾突然显现出惊恐的神色,呆得就像盐粒堆成的柱子,目光朝向沙发方向,那是他藏身的地方。星火转过头去“什么也没有…嗨!你这坏家伙,你想干什么!”这只是罗宾一次并不成功的偷袭,他连半个贴面吻都没捞到,只是愚蠢地撞到了粉色的发丝上。红叉心里泛起某种难过,就像颗长刺的的柠檬在他心里滚来滚去。终于,他颓然地仰面倒在沙发上,说不上来是恐惧,疲劳,或者无可奈何。你赢了,小子,就让我这样被发现好了,不过明年…

        迪克吃着饼干,愉快地坐下来。又一次,他可怜的胃啊!即使被踹了一脚小腿,他还是浑然不觉,继续放任自己的牙齿和脆饼干制造出咔嚓的噪音。就像根本意识不到自己的存在,或者说,就是意识不到自己的存在。

      这究竟是发生了什么?

      

      在特定的日子里,这些经历很容易让人往方向联想———听起来像个幽灵,或者其他已经死去的意识造物…对于自己已经死亡的想法,他才不想承认。我还活着,我当然还活着,看看我,周围的感受多么真实。灯光的色彩,食物的香味,播放的噪声,甚至肚子上那个家伙的屁股和他的体重,死人没有感觉,是的,我还活着…男孩近乎陷入了自我催眠,然而他终究意识到自己的制服已经很久没换,能量很久没补充,自己没有长高或是变得更结实…即使迪克都长高了一两英寸…

      “你从没活过。”空气里传来嗡声嗡气的声音。

   

       “你认为我会蠢到相信你?”

       “当然了。你只是活在一部动画里,而我是里面的旁白。动画被重置了,而你的故事被抹掉了,所以你就这样停止了,不会长大,也绝对不会影响主线故事。你对他们来说,就像是透明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“愚蠢至极!”男孩很少会表现得如此愤怒。

       “想想看你的能量束,你的制服,还有你的身高和头发,甚至迪克现在都比你高一两个英寸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“那只是他用发胶梳了个高点的发型,我…”

       “承认吧。为什么会是今天来拜访,只是因为脑子里突然冒出了火花吗?不不不,万圣节是属于过去的日子,幽灵般的你们离他们最近的时间。但即使这样,很遗憾,他们依然看不到你的存在,也回忆不起任何关于你的事件。

       “我自然有办法让他们注意到我!”红叉这样说着,他计划动用自己的能量光束把一颗小行星烧出自己的骷髅头标志。它再过几个小时就会飞掠过地球上空了,不管格雷森有多迟钝,他总会看到的。

       

       

      

       

      

把我Red X还回来啊…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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