pinknight

How many nocturnal knight can stand on the point of a pin?

超级杂食,洁癖慎点

Flying Fox

【也算是Gotham Myth???其实是有后续写不动了】

 试图文风复建【惨不忍睹,一直处在“抗拒论文 - 摸鱼 - 摸不出鱼 - 更抗拒论文的恶循”】



 《《《

真是讲究得见了鬼。

康斯坦丁脑子转着这个念头。当时他恰好靠着计程车抽烟,一边感慨一边把嗓子里的乳白烟雾喷出去。

华丽到遭天谴————因为这就是个飘在水面上的,新能源时代的迷你巴比伦。不管顺着“打拍子的莫塞西”还是“老家伙泰晤士”,咱们的约翰仔的可没少在停漂亮游艇的船坞转悠,从一个跑到下一个,尤其当拳头快要揍到他的鼻子时———他明显更喜欢一个鼻梁骨保持在正确位置的自己,所幸有足够多码头,多到总有衰人会不知道他究竟干过什么好事。生活有时就像一滩掺着尿和海水的烂泥,所有人都在里面摸爬滚打,结局都是臭不可闻。当然,有些是自己栽下去的,有些则需对准屁股踹一脚。好笑的是,他后来碰到了某个送上门的倒霉蛋,那名字老是让他想起之前的某座码头。[1]在脑子快被陈年旧事活埋前,他把视线钉回面前的游艇。毕竟自己早在上都夫人的预言里“见过”它很多次,所以根本没恭维这艘船的打算。客观来讲,游艇不过是浸在高谭河的泡沫和波纹里,河水在夕阳下看起来像香槟;西风绕着船头的W三戟叉,旗帜舞动如一群宁芙。

“她是个纪念品,这是个很合适的名字。”布鲁斯.韦恩正在电视直播,笑得像张“城市名片”。他向市民介绍。这就是他们这号人所谓的正常,你知道的,他订制那架新湾流在尾翼喷绘着“灰幽灵”。又譬如这次的某位得意洋洋的,弥漫着异域风情的侠盗。【2】

摆出城市主人翁姿态的家伙,都好把好好的东西弄成巴别塔似的大幌子。这是英雄崇拜情结在作祟。

和其他当代大众文化现象一样,对超级英雄这件事,康斯坦丁也有独到的个人见解。甚至不用听他夸夸其谈,就能猜到这个该死的犬儒主义者准备说啥。

但一艘漂亮的船,无论怎样都是无辜的。

康斯坦丁最后看了眼游艇。船坞上全是觅食的乌鸦和白鸽子,长绒地毯的舷梯还没收,一对接一对的,衣冠整齐的灵长目动物走上甲板。他又想起上都夫人家的火山岩占卜桌,冒出一点点接近感伤情绪的气泡:牌面上被雷电击毁的高塔,从高空纷纷坠地的人,或麻木,或惊恐。其中有个及时行乐的伙计,还抱着杯子,仰头灌酒。船上也还在开派对,热闹愉快的气氛仿佛透过玻璃,在空气里嗡嗡弥漫;弦乐器制造的音符一叠一叠地抖落在柔顺的发光的高谭河里,混合着城市排污,淌入北大西洋。敢接烂摊子,得先学会心安理得地抬腿跑路。

那话怎么说来着,片叶不沾身。

也不管俗语是否用得恰当。看见委托人朝自己走过来,这个见多识广的家伙吹了声口哨。


[1]渣康出生城市,在现实中有座北17码头叫Stanley...虽他未在故乡久留。但,人生多巧合, 某位Stanley.W.Manor先生也不例外 


[2]船名见标题:Flying Fox,而佐罗【Zorro】本意也是“狐狸”。同时,Flying Fox亦是一类蝙蝠的俗称。也不妨认为船主命名时玩了个文字游戏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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